最近的婆子,那人得令,往前走了几步,弯下身一把薅住了王嬷嬷湿淋淋的长发,喝道:“刚不是还嚷嚷有话要说么,怎么这会又哑巴了?难不成就这么一工夫舌头被猫偷了去?”
手下的力道用了十成十,王嬷嬷却不觉得怎么痛。受过的刑罚也不少,相比身上如被车轮碾过似的疼,这又算得了什么。只是被拖下去一泼冷水下来,麻木的神经似乎又恢复了,还被狠狠惯在地上,一时半会反应不及罢了。
王嬷嬷使了力气想挣脱婆子的桎梏,发现无法后,急急喊道:“大姑,大姑,老奴冤枉!老奴冤枉啊!”
一旁的婆子一听,怎么先喊起冤来了?这还了得了,就要一巴掌过去,却被赵灵运的话截了动作,“说话怎还如此不中听,莲玉,给她喝点水。”
莲玉一扬手,又过去两个婆子,和之前的婆子一人按住了手叫,一人迫使王嬷嬷张嘴,一人往喉咙里灌脏水。他们都是听了刚才王嬷嬷的话心惊不以,得罪了大姑谁也撂不得好,就使了浑身解数对付。半天下来,打骂声,水声,撕扯声连绵不断。直到都没了力气,才喘了粗气退到一边。
莲玉报,“大姑,给王嬷嬷用了一桶。”
赵灵运这才掀眼,看刚刚还算整洁的地面污秽一片,王嬷嬷灰白的衣裳渗出些血迹,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旁边滚着一只木桶。
王嬷嬷受了刑,声音早喊得嘶哑,确实难听,还不老实,口出狂言,一桶脏水下肚真是解了这个难题。
赵灵运满意地颔首,扶着枝茜的手下地,也不怕一地污脏染了绣鞋。“王嬷嬷还觉得难受么?要不,再来一桶?”
王嬷嬷勉强动了动身,慢慢趴到赵灵运跟前,拽住她的衣袍下摆,“大姑,大姑,老奴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还望您看在老奴伺候的份上,饶了老奴吧。”
赵灵运笑意未达双眼,“王嬷嬷说的什么话,您既是夫人从娘家带来的,我岂有不顾虑夫人的脸面。”回首对芙风说,“还愣着干什么?去缀锦阁请夫人过来,顺便搬把椅子过来给王嬷嬷坐。”
等王嬷嬷颤抖着坐上了椅子,赵灵运说,“夫人说了,感念您从前照顾她,那些偷去的钱财就当孝敬了。”王嬷嬷听了刚要跪下谢恩,又听赵灵运道,“只是你也知,我想知道的可不止这些。”
一记寒冰似的锐利视线瞥过来,让王嬷嬷差点滚下椅子来,“大姑,大姑,老奴可是全招了,真的全招了啊。”
赵灵运听罢叹了口气,慢慢回到上首坐下,竟是再也不看王嬷嬷了,“莲玉,我问你,可知怎样在不伤及表面,让人痛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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