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运轻扬了唇,可谓端庄优雅,罢了上了马车,陆乙掀高斗笠,扬起马鞭催促马车上路。
行不过五、六里路,到了一间小院。这里前些时候珍鸟抽空过来收拾了干净,陆乙把容桓放到床榻上便点开他的睡穴。又听一阵闷闷地咳嗽,赵灵运舀了碗炉上煨着的参汤,捧着容桓的头服侍他喝了。
容桓缓缓吐出一股气,倚着软枕也可坐住。这屋里相比较楚襄那精致小院冷清得多,床榻前放着张躺椅,上面铺着一床薄毯,旁边搁了个边炉煨着砂盅。赵灵运解了头饰外衫,一身家常袍子,十指纤纤抚上他的面容。
“躺了许久了,你这满脸青髭也该理了。”
她说话时声调软糯,不似以往淡然平叙,竟少有的含着温情。
容桓抬手抓住了,久不开口的嗓子破风箱似的嘶哑,“大姑又是,做什么?”
没记错的话,他好像说,累了。
赵灵运已俯下身来,气息缠绕,手指徐徐滑动。他猛地咳了两下,赵灵运一面宽慰,一面带他虚扶于腰间,头发滑过眼帘,细脂氤氲着药香。
第80章
容桓一张脸消瘦不少,愈发显那剑眉星目凌厉。便是病着,精神头好了,也不可当作病猫子作弄。
赵灵运抖了下肩头,把要掉欲掉的袍衫抖了半寸上来。一腿跪于粉臀之下,另一腿横腰际,就搁那肚脐下三五八寸之处。
姑娘家身上都爱熏个香,甜腻腻的,清淡雅的,到了赵灵运身上什么味儿都没。许是这些时候一直劳她照看着,身上沾了些苦涩涩药香,而那纤纤手指刚拈了蜜饯,尤带了点甜酸味,握一把修面小刀,浮于鼻下动作。
一旁的边炉里,火星点点,袅袅烟气。看不穿,是她手指柔软,发丝扎眼。
赵灵运的教养嬷嬷曾教她如何修面,那时候嬷嬷常放在嘴边的话总是“伺候夫君尤为细心体贴”,可她二人在一起时尚无举案齐眉描眉画唇的闲情逸致。容桓不甚习惯别人伺候,她又常常懒起梳妆,倒是这时候捡起过往学识,一一实践,做得也算娴熟。
赵灵运扔下剃刀,抻长了胳膊去够蜜饯。先用舌尖送到口唇,两排贝齿仅仅用上下门齿咬住,微不可见地切碎了去,再滚进吼里漫不经心地吞咽。
容桓眯了眯眼,颊生两朵红晕,胸膛动了动,偏头咳了两声。赵灵运抿唇,再去够蜜饯,这回似要拣个最大最甜的,扭着腰肢翻了好一会,那腿就像解闷似的来回身上磨蹭。
手指尖沾了黏腻的甜霜,她下意识撤到嘴里舔了舔,另一手也抻了过去翻拣,眼睛不离容桓。直到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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