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运不但刺中了容桓,还给自己下了毒,那毒过到容桓身上便立时发作,无用眼睁睁看着赵灵运先倒了下去,而容桓则被随后过来的赵承嗣一剑当胸穿过。
容桓早已强弩之末不过勉强支撑,赵承嗣那剑刺来时他连躲避的力气也无,就这么,主子倒下,他们缴械投降,总共剩下的十来个人都被赵承嗣带来的人马捆走。
无用最后一眼见到容桓,他被人正绑在马身后拖行,而后他被蒙上头套带走。不知走了多久,才见阳光刺目,其他人概不能见,无用又被揪去刑求,铁锁琵琶骨,最后还是得了赵灵运的令放了出来,却是内息全无,不可靠近容桓半步。
“世子,小人护卫不力,还请世子责罚!”无用跪在地上,额头抵地使劲磕了两下。
容桓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就见森然冷光,精锐夺目,“时间不多,你先起来回话。”
“是。”无用起来,挨近容桓低声道,“小人已经见过小侯爷,怕是不出几日就会动作。”
容桓离开北境时曾给留在上京的心腹发了道密函,若他没按照预定时间出现就送去韩七那。此时已过去了半月之久,想是韩七收到消息后马上去见了诚王,他在这里不过拖延几日,权当陪赵灵运玩笑一番罢了。
自知道前因后果,容桓对赵灵运多有心寒。往日的喜爱与缠绵到头来全是假象,他被这样一个女子玩弄股掌之中,甚至还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什么时候英国公府竟放不到首位,实是他枉为英国公世子的身份。
容桓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