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把这样的虎符给予十王爷,可想是有多偏宠。而太子自皇后起,历经多年才探查出顺安县主的意图,却是十王爷与被圣上赐死的太安公主一母同胞,顺安县主也随了这位公主干涉朝政的野心。皇后早有打算,到太子这里,已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赵定交了这枚虎符,太子勉强定了心,只是多事之秋,以免夜长梦多,太子立时宣了楚襄进宫,让他不日前往西北,秘密操练,以备不时之需。
至于赵灵运那点心思,太子冷哼不豫。
换得赵承嗣已是不易,对韩黛玥动了杀心,却不能贸然在宫外动手。赵灵运大抵乱了心神,当日容桓在东宫弃她离去,其意思无需再赘述,赵灵运自觉等不及太子松口,这才打算求到太子跟前,放她出宫。
“赵女史眼里可还有本宫?可知这里是东宫?”太子冷冷瞥她一眼,“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赵女史当真让本宫刮目相看。”
“奴婢不敢。”赵灵运低声道。
太子甩袖离去。
朝堂上,诚王果然一再发难,气势一时无两。再看容桓,面有病色,想他本是大功回来却遇埋伏,又折损了虎狼军中几名将领,圣上震怒下当朝怒斥太子。便见太子顺势而为,直言难堪大任,御史大夫纳谏上书,几番人马搬出正统嫡嗣,这才算了了。
后楚襄进宫,与太子打赌。“殿下敢不敢与微臣赌赌看?赵灵运听闻容桓所事,必有行动。”
“你到如何?”
“诚如赵灵运所言,动平江侯府,杀韩黛玥,嫁祸英国公。”
太子起了点兴味,“本宫有所耳闻,临渊的夫人离府可是受了其长姐,便是赵灵运的教唆,你又如何帮他出宫?”
楚襄对赵灵兮,可谓独宠一人。楚襄其人又奸猾机灵,通晓时务,且惯会揣摩上面的心意,太子对他也多有偏宠倚重。
而太子所言楚襄也并无意外,太子表面的中庸之道,实则近臣里布下眼线暗桩者众多。便听楚襄淡淡道:“回殿下,微臣自是恼怒于赵灵运,只是……”
太子瞥他一眼。
楚襄勾了勾嘴唇,“于私,微臣想看看赵灵运备受情爱煎熬;于公,微臣自当殿下犬马。”
“临渊啊临渊。”太子伸指点了点他,语气温和了些许,遂叫马公公去宜秋宫宣人。
楚襄垂首敛眸,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楚襄深知赵灵运此人不过虚假客套,二人来往多半你来我往,见招拆招。直至赵灵兮借由欧阳剑离开将军府,这一招措手不及,使得楚襄恼羞成怒。他一面加紧应对楚煊母子,一面派陆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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