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韩黛玥不过权宜之计,公子若不然与我赌上一赌。”
“赌什么?世子多虑了。赵灵运若不是对你上了心,断不会背主弃义,这般麻烦。”
赵灵运在容桓休养期间,常常一人独坐床榻前,若无其事地告知其部下将领所关何处,再由无用传信韩七。而韩七则把活人死人一堆送往行宫附近,没死的处理了干净,这也就有了后来诚王在朝堂上发难太子一事。
赵灵运此行无疑是大胆妄为,太子策反不得容桓,便要毁去弃之。赵灵运恐容桓有性命之忧,这才主动献计来个拦路阻杀,保容桓一命。
“她现今,如何了?”
“太子极为不满,命她去刑司受罚。不过是些皮肉之苦,太子舍不得。”
容桓像是想到什么,抵唇轻笑,“她野心勃勃,怕是对太子亦有诸多不满,为人行事最恼他人逼迫,公子该是知的。”
楚襄嘲讽讥笑他被赵灵运玩弄,容桓固然承认也不愿平白当了笑谈,这就反唇相讥,说的正是赵灵兮离将军府之事。
楚襄本就对此事讳莫如深,听完容桓所言,一个足下轻点,霎时逼近身前,手掌指力翻了数回,与容桓在这树梢之上缠斗起来。
容桓虽有伤在身,却也不遑多让。只见二人时而腾跃时而跳闪,一来一回,一招一息,过的招式已有百十来下。楚襄又专挑容桓受伤之处下手,出手狠辣不留余地,容桓连退七、八步,弯腰避开,又侧身以指点向额间,却是虚招,一脚横踢过来,二人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