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手,唯有与楚襄联手,想方设法送韩黛玥进宫,再由赵灵运亲自动手,或许他还不至于如此被桎。
敛眸垂下,容桓不动如山,镇定自若。韩贵妃点了点头,回头叫宫女送来锦盒若干,“世子身上有伤,病体初愈,还是尽快养好才是。”
“臣多谢娘娘关心。”
“婚旨下到府里也快,本宫就不留你了。你且回去,着你母亲进宫一趟,至于黛玥这些时候也要留在宫里。”
对于韩贵妃的安排正中容桓下怀,他面上不显分毫,起身告辞。
终于出了宫门,无用早已候了许久,见容桓步履缓慢地走来,赶紧上前搭住,一面轻声说道:“世子,那边来信了,已按您的吩咐办了。”
容桓眯了眯眼,按住无用胳膊的手略微使了力,脚下打跌,唇边流下血迹。
“世子!”
“无妨……”
容桓话虽这么说,脸色却肉眼可见的白了白,他虽清了毒,到底被刀捅穿的地方挨近胸口,不是躺了十天半月就可养好的,再者吸食了过多的迷神,元气大伤。这期间,骑马、跋涉、动用真气,这会儿是顶不住了,整个人送了精神垮下来,靠着无用,闭眼喘息。
无用半抱半拖着容桓上车,督促车把式赶紧把人送回英国公府,再三斟酌后,收了请太医的心思,一个转身轻点,去玄武大街上寻大夫了。
恰巧楚襄刚从东宫出来,一侧首,身边的下人心领其意,跟上无用。他也不着急,牵马慢慢走着,少卿下人去而复返,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