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桓这才支起了身子,以防万一,又点了他的睡穴,把人抱进床里,手臂拦着不盈一握的细腰,头凑近了,从额头吻至嘴唇,还在鼻尖之处轻轻咬了一下。
赵灵运的手被容桓五指穿插交握在一处,细嫩的指尖手背变得粗糙干燥,想起她那时在万年,县事无巨细,亲力亲为。他搁在嘴边亲了两下,又顺了两下头发,罢了放下帐幔去到花厅。
无用不知何时已等在一边,正躬身垂目。“世子,楚襄那边传的信,韩姑娘已知道您的事,不过被喊贵妃拦着没出宫。”
容桓坐上暖炕,招手叫他过来,“韩七早就和他们通了气,怕是我装病拖延。”
无用倒了杯茶递去,“可是大姑现在在咱们这……想除掉韩姑娘没那么容易吧。”
“不急,”目光若有似无地瞥眼赵灵运,容桓举杯嘬了口,“这原本也是我答应她的,至于怎么做,端看她自己了。”
“世子,您明知大姑此次前来另有打算,您为何还……”
“我却是想看看,她到底要置我于各种地步。”
“那大姑,这……可是……假的?”
无用不禁疑惑了,赵灵运对世子的心思可说明晃晃的直白了,无用初见她言行举止,也是骇了一跳。然而依世子所言,又似乎不是这样。
容桓笑了笑,“她既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不如就放养着。至于假的真的,倒不全在意了。”
“世子说的是。”无用嘴上应着,心内却不置可否。
容桓摆了摆手,“楚襄有没有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