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
这就再不理人,取了那茶壶往自己碗里倒了一盏,凑过去轻轻吹了两下再喝下。
枝茜见此便知她是听不得劝的,大姑近来越来越使小性儿,不免得就有些担心。她频频往外看,想着或许等五爷来了,人也能好了些。
头前赵灵运回宫时,派松明给容桓送了个信,暗示他太子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若还想留得青山在就去开元观。不过她去不成,今早得来的消息是容桓也未去,不禁有些气恼他的不识好歹。
赵承嗣一进来就把人都赶了出去,揣着手坐到她了对面。“太子妃好不容易劝走太子,姐姐不趁这时候休息,还在想那容桓?”
赵灵运瞥他一眼,面无表情,又垂头吹了吹茶汤飘浮的热气。
赵承嗣把手悬贴在炉边烤火,嘴里不咸不淡道:“马大海传过话了,容桓和韩黛玥进宫了。韩黛玥是做样子的,诚王却是见了容桓,命他整肃京畿,可随意调遣北衙部分禁军,实为了让他摸清京畿附近是否有太子人马。”
“楚襄这会儿也该到了,”赵灵运轻声道,“圣上被诚王毒死了,这后顾之忧就只剩太子了。”
诚王欲害圣上之事,皇后早有警示过太子。
赵灵霄进宫后,道自己参神拜佛,往日就是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圣上宠她还来不及,又请了个和尚隔三差五的进宫讲禅,他二人一面服用和尚给的丹药熏香,一面双修密宗,可谓夜夜笙歌,便也是宫人所传“贵妃不如雪霄才人来得恩宠”的缘由。
皇后叫人给太子提个醒,太子嘴里说着省的,却默许了诚王母子对圣上的谋害,皇后那边再未听到什么。直至临照王加急密报送来,圣上殁了四个大字压得殿内气氛凝重,群臣见太子神色哀恸,请了太子妃过来劝慰。一时间“殿下保重身体!”之声不绝于耳,赵灵运始终冷眼旁观。一夜未眠,熬得双目通红,赵灵运不敢松懈一刻,浑身绷成一股弦。
从临照王连日来的密报看,西厥兵已混编到北衙和五州府兵里,诚王火急火燎地在这时宣容桓进宫,不顾太子这边察觉有异就是以防太子早已布好的兵力人马。
赵灵运担心容桓今日所作所为,太子来日登基必饶不了他,可还是晚了,容桓没有去开元观。她如今可算是无计可施,憋着火,赵承嗣心道都这时候了还不见她显露分毫,什么假戏真做真假难辨,对这个长姐是一百个敬重。
“我离京前,四姐曾托我件事。”赵承嗣盯着冒着热气的茶壶,幽幽道,“原我也没放在心上,可昨儿进宫你还没回来时,太子特问了父亲四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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