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这还不是论功勋战绩可与北境虎狼军媲美的西北军,不见楚襄战前压阵,反倒是由他身边亲随率军,名为枕戈待旦,实则随时监动容桓意向。
让容桓带兵逼城,他手下的虎狼军将领们自是不愿,鹰扬卫那些则多是世家子弟,虽身家背景与诚王多有牵扯,到底不曾亲历战争,也不愿丢了性命。无论基于何种原因,鹰扬卫上下保持同一立场,能拖便拖,至于李赫和那副将,更是常有劝解。
容桓打发了他二人,坐在帐下,深知拖不得,要打。
楚襄日前让探子传信,与他瓮中捉鳖手到擒来,可那北衙禁军和五州府兵亦对他严加盯梢,动态不得。打楚襄,兵马少,牵扯过长,实为先天不足,打不起。
雾霭沉沉,风声四起,容桓揉了揉眉心,无用从后面递来一杯热茶,“世子,您近日都没怎么合眼,且休息一会吧。”
容桓看了看天色,仰头喝尽,罢了卷起案前的舆图,对无用说道:“亥时随我进宫一趟。”
无用觑了眼容桓,一揖,“小人就去准备。”
他二人趁夜一身夜行衣潜入皇宫,圣上的寝殿灯火通明,四周被东宫十率严守,只可进不能出。容桓给无用使了个眼色,自己翻了进去,他轻功极佳,踩踏上房檐如猫般轻巧。眼见十率在此,想必太子附近身怀绝技者不少,他不敢托大,一个倒挂金钩攀在梁上,往那殿内看去。
主殿里,诚王与贵妃偏居一处,身边有不少大臣,平江侯和英国公亦在里面,瞧着不像被桎。再看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