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回到梓岚院。
舒修和坐在明间的罗汉床上,梅氏立在一旁让丫环去厨房传饭。
舒修和先是看着舒鸿煊,语气稍有严厉的问道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你的功课可有停下?”
舒鸿煊垂手静立,恭敬的应道孩儿每天都复习,老师布置了功课给孩儿,让孩儿每十天去他家里交功课。”
舒修和脸上的严肃稍退,很欣慰的说周大儒本事很大,我也不求你能跟周大儒一样,只要学到周大儒的几分,也是我舒家之幸。”
末了又严厉的教导当戒骄戒躁,不可有了点成绩,就忘乎所以。”
“是,孩儿。”舒鸿煊躬身应是。
舒嫣华心内冷笑,以前她看不出来舒修和看似严厉的教导其实都是一种不着痕迹的贬低?
哪家父亲有一个十五岁的解元不是以之为荣?
十五岁的解元,大夏朝少之又少,更不用说他们舒家是勋贵之家,读书考科举本来就不是勋贵必须的,又不是清贵名流、书香门第,必须靠科举仕途传家!
便是在书香门第之家,如此年纪的子弟,也是被捧在手心上的,即便考不上进士,举人也能做官!
多少寒窗苦读的学子,一辈子都在为举人这个功名辛劳,哥哥十五岁就成为解元,连周大儒都赞一声“天资聪颖”,可他做爹的是如何做的?
“不可有了点成绩就忘乎所以。”
看似很紧张哥哥的学业,却只略问了一句功课可有停下,周大儒连过年都给哥哥布置功课,此后余下一概不问,只训诫他不可忘乎所以。
这就是一直很疼爱他们的父亲?
果然跳出这个固定思维,看到的就不一样了。
那么哥哥呢?哥哥是否有感觉到父亲的异常?
“文儿,这些天你可有复习功课?”舒修和转而又问二。
舒鸿文从大哥身边侧了侧身,正面对着爹爹,从容的说道孩儿这些天一直不敢忘记刻苦读书。”
舒修和微微颔首,“那我来考考你。‘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何解?”
这是《中庸》里第十五篇,舒鸿文已经十岁,虽然没有拜入周大儒门下,从下也是跟着二叔启蒙,到了七岁更是去学堂读书,舒修和这个考校自然轻而易举就回答上来。
“君子实行中庸之道,就像走远路一样,必定要从近处开始;就像登高山一样,必定要从低处起步。”
舒鸿文非常淡定,眸底满是自信的光芒,看得舒修和很满意。
“诚者,物之终始。不诚物。是故君子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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