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逝;
笔弃墨残锦书断,山无韧,魂梦稀。
徊西域,连雪峰。
恨无消息到今朝,又是一年期;
忍难见,缟素伤,
万里生黎悲凉意,不羡刀光厉。
千叠白骨愿碎之,但求兵戈暂息之。
流光一瞬过,离愁声声催。
邀月问海潮,人去数年知不知?
青丝桃花面,常念绕绿枝。
——醉里云山梦里人,抛作枕边泪。”
她越看越喜欢,郎君那个性子,在人面前卖狠倒是熟练得很,哪里会说这种悲戚示弱之语?如今这篇东西她可要好生收起来,以后见面他再冲她耍凶,她就提醒他,背地里有多软。
阁楼上,翟容脸色发绿了。
那日酒醒之后,他掩盖过墙壁上的字迹,就不再放在心上。上面的文字又不曾透露什么事情。在高昌签署官文时,他也是改了字迹的,不会让人发现的。这篇东西,大约只有若若才能看懂吧?
如今看起来,有点,太……肉麻……了……
一种被强行裸/奔的感觉袭上心头。从容狠辣的翟容,此刻却感到一阵阵牙酸,脸色越来越绿。很想……很想找个案角一头碰死。
——这么肉麻的句子……这、这、这,也太丢人了!
第165章 影戏
敦煌桐子街又迎来了新的黎明。
这种夜生活繁华的地方, 清早总是显得特别安静,翟容感到有人进了自己的屋子,勉强睁开眼睛, 看了看面前的白衣人:“老柯?”
柯白岑撩开衣衫下摆, 坐上他的矮床,忧心忡忡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几位老先生得出结论了。”
“嗯。”
“你中毒了。”
翟容心中一沉, 柯白岑旋即安慰道:“毒中得不深。只是你先前受伤加之散功,体质被损毁了不少, 这毒会让你好起来变得很缓慢。”
翟容皱眉:“你的意思是, 我这么半死不活的, 还要捱很多日子?”
柯白岑摇头:“说不上来,说不定论年计数。”
翟容闭上眼睛:“我知道了。”
柯白岑道:“是不是在高昌中的毒?我知道西域想刺杀高昌驸马的人很多,你是否因此着了道?最好能查出是什么毒, 说不定找到了合适的药物,你能痊愈起来快一些。”
翟容依然闭着眼睛,没说什么。身在高昌,自己做了些什么事情, 自己当然清楚,时时刻刻行差踏错就会被人刺杀,他也明白这件事情。这五年, 他只要以张定和的身份行事,没有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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