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响。
“线索和逻辑说你是。”江鹤的目光从靳鸣蓝身上缓缓下移,落到她搅动的咖啡上,“你是吗?”
靳鸣蓝停下手中动作,低头微微一笑:“你知道我不是。”
江鹤屈指轻轻叩击桌面,目光又缓缓移回靳鸣蓝身上:“阿蓝,那个人是不是很像你母亲?”
叮铃一声脆响,小银勺又碰了杯。靳鸣蓝的眼神渐渐有了变化,从平静到微澜,再到阴郁。
“她为什么不和你说话?”江鹤的声音依旧平淡,仿若只是话家常,可他的眼神却愈发深邃起来。
靳鸣蓝缓缓抬起头,看着江鹤道:“江鹤,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江鹤顿了一顿,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盯着她道:“罪犯的女儿,也成了罪犯。”此时已像深渊一样的双眼,寂静深邃,仿佛能将人吸卷其中。
靳鸣蓝的身子一僵,望着他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她双唇轻启……
“卡!很好……”
牟可猛地拍了下乐梨:“怎么,彻底被吸引了?是不是觉得安淮演戏的样子,更让你着迷。”
乐梨回过神来,看着正在起身的安淮轻轻嗯一声:“他很棒。”
牟可耸耸肩,一抬头便见安淮转身看见了她们,她唔一声:“被发现了啊。”
此时的安淮已经从戏中状态慢慢脱离出来,刚刚冷峻的模样消失不见,又重新变得温和清俊。乐梨呆呆地瞧着他,这个人工作起来,原来是那个样子,仿佛跟戏中的角色融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