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舍路西被辣椒酱的味道呛了,咳嗽着把未嚼碎的饼喷了出来。
“死了?典典死了?”
双胞胎姐妹连忙站起来,跑到百柏凛面前,用小手摸着五斑,难过地哭了,眼泪顺着细小的脖颈流湿了花边衣领。
舍路西用手绢擦掉嘴边的碎屑,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今天一早去了鸟舍,我看见一斑它们围着典典,我就害怕了,跑过去一看——”
百柏凛的描述停住了,他拼命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眼眶都被憋红了,捧着五斑的双手抖得更厉害了。
“怎么办!路西姐!典典死了!”
舍路西听着百柏凛无助的询问,却说不出安慰的话,她没看五斑,而是看向铺在地上的薄毯——永远都铺不平,只是拉动椅子就会皱起来了,怎么也洗不干净,油垢、灰尘、墨点和被踩死的虫蚁的痕迹就像刻在了上面,舍路西早就想换毯子了,买一个像辈南姑和升泽女那里的花地毯。等到重振上虞剧团和束鸟戏之后,她也不准备巡演了,就在首都兰西建一座剧院,只在那里演出。
现在,五斑死了,舍路西的愿望大概不能实现了。
凝重的气氛被脚步声打破,舍路西的帐帘被掀开,走进来很多人,都是上虞剧团的成员,有四位已经年过半百,进来后一言不发,辈南姑东瞅瞅西看看,见舍路西面如死灰,首先说道:“顺之说,团里的五斑死了!”
“死了。”
舍路西坐回椅子上。
“怎么死的?百柏凛,你怎么养的?好好一个五斑养死了。”
百柏凛喏喏地回答:“我也不知道,昨天还没事的。”
“哼!我看你最近偷懒的厉害,早上送水送迟,五斑还养死了,也不知道团长收你进来有什么用。”
升泽女搂住抽泣的双胞胎姐妹,轻声说道:“小南,你少说几句,这也不是小凛的错,咱们团的五斑本来就老了。”
一直在旁冷笑的顺之反驳道:“泽姐姐,怎么不是他的错,咱们的五斑是老了些,但也没到快死的程度,养育它的稳鸟童靠谱的话,怎么说也能再活一段时间。当时我说让我养,你们不听,现在好了,五斑死了,没有五斑的束鸟戏还是束鸟戏吗?”
辈南姑双手叉腰,说道:“你快闭嘴吧,冬天刚养死一只三斑还没找你算帐呢!”
“去年冬天那么冷,三斑是冻死的,我能怎么办?现在这么暖和,养死了鸟还不是他的错吗?”
“得了得了,你们两个都不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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