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一下了。”
“嗯。”
升伯问道:“大小姐,还有什么事要说?”
“是这样的,蓬虻白先生正在做关于束鸟戏的研究,会和我们一起行动一段时间——”
“研究?”,升伯顿感不妙,急道:“大小姐!老团长那时发生的事您忘了吗!”
辈爷接着说:“是啊!当年那个人也说自己只是做研究,他把我们团的演出机密套走之后却跑到塔尔吉斯国成立了束鸟戏的剧团!这种事不能再发生了!”
舍路西扶额说道:“升伯、辈爷!您们别急,我和蓬虻白先生说好了,他只收集记录剧目,绝不涉及机密。”
蓬虻白说道:“我对束鸟戏只是兴趣,卖钱的事不会干,也不需要干。”
“就是说呀!爸,你别瞎担心了,蓬虻先生都能买起五斑了,团里这点机密能值多少钱了。”
听完辈南姑的话,辈爷沉默了。
“好了!好了!就这么定了,小凛,今晚可以上场了”,舍路西拍了下手,“蓬虻先生,我们得给您空出一顶帐篷,您就先在我这里休息一下吧。”
顺之终于有了一个发泄的借口,立刻喊道:“啊?你们爱谁让谁让!我行李很多的!我可不让!”
舍路西有点生气了,呵斥道:“团里能让地方的就你和小凛,你不让就小凛让,小凛搬去和你住!”
“我不!我死也不和他住!我的帐篷还是我爸给我买的呢!又不是团里的。”
顺之梗着脖子,和舍路西呛声起来。
“团长,团长!”,蓬虻白阻止了争吵,“我不习惯一个人睡,你还是安排我和别人同住吧。”
闻言,舍路西的脸色有点难看,她说:“您都这样说了,我看看您和谁住比较好——”
这时,鸽钟易柔声说:“排除辈爷和升伯一家,顺之和小凛都是孩子,一起住难免会有不周到,不如和我住吧。”
舍路西为难地看着他,想不出拒绝的话语,辈南姑冷嘲热讽地来了一句:“你仗着我不是男的,就这么欺负人啊?”
鸽钟易面色一冷,说道:“南姑你哪里都好,就是老爱说些怪话。我好心提议,怎么成欺负你了?”
“好心提议?只对你自己好心的提议吧。”
“别吵了!一天到晚因为一点小事吵!”,舍路西感到极度疲惫,“先生,您就和小易住吧。”
蓬虻白若有所思地看了一圈上虞剧团的成员,说道:“算了吧,我就和——他叫小凛?”
百柏凛赶忙说道:“我叫百柏凛,大家都叫我小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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