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顺之见状发出冷哼。百柏凛瑟缩了一下,他知道,顺之只要抓住机会,一定会借这件事大加嘲讽。
最后,演出在升娘悲泣的歌声中结束。
夜风太冷了,观众迅速离开,上豫剧团也没有什么演出顺利完成后的庆祝,全员在静默中收拾演出物品。
众人回到营地已是深夜,蓬虻白又累又困,叫百柏凛快点带自己回去休息,正要走,二人被舍路西拦下了。
“小易,你带先生去小凛的帐篷,升福,一会儿先给先生送热水,小凛,你那里就一床被子,你和我去拿床新被子给先生盖。”
“好!先生,小凛的帐篷在这边。”
鸽钟易带着蓬虻白先走了,舍路西牵起百柏凛的手,去了自己的帐篷。
舍路西支开双胞胎姐妹,拿出大箱子找出一条冬天刚买的被子,但她没有立刻交给百柏凛,而是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百柏凛深知舍路西想说什么,宽慰道:“团长,他不像那种人,我觉得他挺好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你还这么小!”,舍路西站起来,抱住百柏凛,低声说:“如果他想做那种事,你别害怕,不要忍耐,跑出来,跑不了就叫,大不了不要那只鸟。”
“不行,不能不要那只鸟。”,百柏凛攥紧拳头,“团长,我一直不敢和你说我为什么会被孤儿院赶走。”
“怎么了?不是供养不起了吗?”
“不是,是我,是我偷偷喜欢院长,被他发现了才被赶走的。所以,那些事我都懂,他要是想做,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