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可是她们为我伤心,我就很难受,明明还是小孩子,就明白那些事了,我解释了,她们也只会认为我在安慰她们。”
“因为,她们已经不会相信了?”
蓬虻白问道。
“她们出生在团里,大概在我来之前看到过些什么。”
蓬虻白突然截断了对话,说道:“有个地方想让你陪我去,今天不用夜练吧?”
“嗯。”百柏凛犹豫的回答。
“不是很远,也很安全,我昨天去了一次,走吧。”
二人离开营地,去了旭庄的中心地带,百柏凛还没来过,有点惧怕,于是称职的扮演起蓬虻白的仆人。蓬虻白对有人跟在他后面习以为常,毕竟在家时,十几个仆人长伴他左右。
蓬虻白带百柏凛去了真珠馆。
男迎领略慢半步对着蓬虻白耳语,蓬虻白幅度很小的摆动了下手,男迎领就退下了,从后面换来一位女迎领,带他们到了一座只摆着一套桌椅的庭院,百柏凛坐上椅子,右手边的雕花玻璃杯就被倒上了果汁。
蓬虻白不看菜谱,低声和女迎领说:“饼干和果酱。”
女迎领会意,带着一旁倒果汁的侍从离开了。
百柏凛尽量想显得自己大方端正一些,反而弄巧成拙,让人一眼就看出他的紧张,蓬虻白笑着说:“我觉得带你过来,你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就叫你一起过来了。”
“您真的很过分啊。”
“我没有恶意,想和你聊聊,在营地很不方便,感觉走在哪里都有人在偷听,和我在家没区别。”
“您想听我说些什么呢?束鸟戏的事情的话,还是团里的老人更清楚。”
“不!你真是很有意思,从见到你那天我就发现了,真的很有意思。”
百柏凛故意理解错误,说道:“我没上过什么学,有些事情做的的确很可笑,不过能搏您一笑,也很好。”
蓬虻白右手托脸,说道:“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百柏凛也不知道为什么很生气,他克制住自己,随意说道:“您就是因为没什么人敢对您瞎说真心话才会觉得我有意思,我这样的人很多的。”
“嗯,那倒是,我也遇见过几个类似你这样人,有些人是真的,有些人假装的,我又不傻,怎么可能单纯因为有人自来熟一样说些真假不知的话就觉得他有意思。”
百柏凛一时语塞,说道:“那您是?”
“真要说就是你一得意忘形,开心过头,或是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忘了敬称我了。哈哈哈!”
百柏凛顿时脸涨成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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