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不是件好事。
“林先生进门后,到现在一直沉默着,是招待不周了吗?”希伯来问,一条长腿架在另一条上,一只手端着装有威士忌的玻璃杯问。
“不是,希伯来先生,您的招待很好。只是我以前从没受过这样的接待,我只是来送花的。”林渊说,尽管不礼貌,但他还是垂着眸。
“林渊……”希伯来低低喊他的名字。
“嗯?”林渊下意识地抬头看他,映入眼帘的却是希伯来那张俊美如神祇的脸,那比爱琴海还要湛蓝的双眸中,血光一闪而过。林渊的脊背传来熟悉的剧痛,扭曲了他的表情,手里的玻璃杯猝不及防落在了桌子上。
玻璃片飞溅,割破了林渊的手,血顿时流了出来。
林渊慌张地说:“对不起!”他想要弯下腰去捡地上的玻璃碎片,却被自身浓重的血腥味儿刺激得有些眼角泛红,一股原始的冲动从身体深处冲出,让他的身体疼痛得颤抖。
他伸向碎片的手因疼痛和无法言明的感受不住发抖,额角流出细密的薄汗。
他从小就不能见血,医院说他有晕血症,但他知道绝不是这么简单。
他只是不能看,不能碰,不能闻,也不能想。
林渊双手颤抖着捡起玻璃碎片,却因为双手颤抖让破碎的棱角再度划破手指,红色的鲜血流满了手指,从指间的缝隙滴落下去,掉在昂贵的地毯上,成为一个个暗红的印子。而林渊,满手闪光的玻璃碎片,如同被撕碎的蝴蝶翅膀。
林渊抬起头,双眼之中已经满是眼泪,他对希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