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知道这个疯子发生了什么,他疯狂地打我的母亲,我想阻止他,可是我做不到。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我面前打死了我的母亲,那一瞬间我什么也无法思考,等我回过神时,房间里只剩下两具尸体。一具是我的父亲,一具是我的母亲。唱片还在放着皮亚佐拉的交响曲。”
礼拜一从我这里拿走眼睛
使我看不见太阳和你的脸
礼拜二从我这里拿走胳膊
不能用力拥抱你真是抱歉
礼拜三和礼拜四从我这里取走了双腿
不能再和你一起散步了
礼拜五从我这里拿走了舌头
叫我说不出你的名字
这可怎么办
礼拜六又从我这儿拿走了一点东西
别难过,虽然我们不能□□但我仍然爱你
再见,诺尼诺,再...
“就像唱片里诉说的那样,我拿走了父亲的眼睛、舌头和其他部位,都用装有福尔马林的瓶子封了起来。然后,将母亲和父亲尸体的残块埋葬在一起。这就是我所有的故事,是不是很好笑?”张子瑜问洛白音,面上还挂着笑容。
洛白音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张子瑜的侧颊。
灯光下的张子瑜,侧颊的神情很淡泊,几乎看不出什么情绪的波动,但是他的身体却在微微发抖。
“如果那一天,我爱的那个人能够准时到我的身边,我的母亲就不会死,我就能带着他和母亲远离那个疯子,这一切也不会变成这样……可是我爱他,我不想就这么放弃他,我又……又舍不得伤害他。我恨他,我希望他的世界里只能有我一个人,我希望生存的意义只剩下我,可是我做不到。”
“他太聪明,而我也没办法太绝情。我只能接受他在我身边,抱歉。”张子瑜说。
这是张子瑜第一次对人说出这么多的话,他的情绪翻滚,面上却没表现出什么深刻的不同,只是他捏紧了自己的拳头。洛白音掰开他的手,手掌间是鲜红的指甲印,已经流出了鲜血。只是张子瑜强大的自愈能力让这些伤口立刻又愈合。
洛白音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一切,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张子瑜,对方在向那个人问出愿不愿意一起走的问题的时候,是不是也满怀着希冀,满怀着未来的日子会更好的希望呢?
他也不知道那个张子瑜爱的人最初为何要答应这荒唐的请求,答应了又为什么不赴约。
这一切都已经成了定论了。
张子瑜看着他,微微笑了笑,笑容里有点苦涩的味道:“我会救你的。我的人已经得到了林渊他们的消息,林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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