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不置一词,但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林渊颓丧地站在原地,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林渊,没有谁是无罪的,只是神的审判来的早晚而已,我饿了。”该隐的声音越□□缈。
林渊走至该隐身前,跪在该隐的红木椅下,拉开自己的衬衫领子,露出白皙的颈子。
该隐抚摸着林渊的脸,然后将脸埋入林渊的颈项,尖锐的牙齿埋入脆弱的肌肤,而后鲜血自林渊的体内源源不断地流入该隐的体内。在那次该隐为他换血后,心照不宣地他已经成为了该隐的食物,他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痛苦。他恋慕着该隐,在对方身边的每时每刻都觉得自己如堕梦境,但是理智却又告诉他他应该憎恨该隐,因为自己父母的债该隐必须偿还。
该隐的气息萦绕在鼻端,轻柔含混的,却又带着一股浓重的侵略性。脊背的血契又开始疼痛,神识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他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渴望弥漫在心间,他想要得到该隐。
这种渴望,如同本能。林渊的时候渐渐抚摸住该隐的小腿,而后双手渐渐上移,游移到该隐的双腿之间。隔着布料的肌肤,已然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还有肌肉柔韧的的触觉。该隐吸取他鲜血的动作停了下来,唇边和齿间满是殷红。林渊的双手更加大胆,从该隐的黑衫子下伸了进去,双手触碰着真实的肌肤,该隐的扣子被林渊用另一只手一颗颗解开,林渊最终抚摸住该隐的脸颊。
“殿下……我想要你……”林渊说,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