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男人。或者成为政界领袖,推动法律条文的修改,让他看到自己的决心和情意。
这是困难的事情,难如登天,但不是天方夜谭。相比起让他改变性别和身份,这至少通过努力可以做到。
林星落的笔尖写写停停,纸页干了又湿,他写出一份从明天开始一直到十年之后的详细计划,最后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带着满心惶恐入梦,他不害怕困难,他怕离别。
父亲远走,母亲疯癫,爷爷病逝,哪一次分开,不是诀别……
隋祐准备的很周全,飞往巴黎的机票订在周三的凌晨一点。林星落晚上上飞机后可以在安静舒适的头等舱睡个长长的觉,醒来后听听音乐看看书,不用太久就能够落地。当天休息,周五出门转转顺便采购,周末两天可以继续用来倒时差。真正的当地生活就从下周一开始。
林星落听着他的计划,沉默的点头。身份,阅历,年纪,太过悬殊的对比让他连反抗的念头都提不起来。他收拾了几件自己用惯的物件,甚至没装满一个双肩包。叔叔说日常用品已经按照他喜欢的准备好了,都在巴黎那边给他安排的公寓里。他的安排总是最好的。
离别这一天是严城难得的艳阳高照,没有分毫风雨凄凄,雨雪霏霏的怨怼。耀目的阳光自云端瓢泼而下,映得柏油路上白光闪闪。林星落仰头,被阳光晃得眼睛生疼,再去看隋祐,便有些影影绰绰的不清楚。
他心不在焉的想着,这样的天气,应该让叔叔晒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