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上面四格玻璃,里屋有一个小炕,炕上铺着白地红花的人造革,傍边一个黑色的木质炕琴、炕旁一张米色带抽屉的木桌,下面挂着粉红色的到地的桌帘。就这么多摆设,哦,对了,桌子上还有一个装着半下灰的玻璃杯和一个好像是蓝色的大暖水瓶。看来很长时间没有人住了。李小宇站在门口,含情脉脉的看着我,那眼神,带着兴奋,带着贪婪,还带着胜利,就好像对面有一条他在大街上抓来的有经济价值的值得饲养的狗一样。
“小骥,把灰擦了,咱们睡觉。”
“我凭什么擦?”
“!”,我的额头上挨了强劲的一个指弹。他看着我,眼睛在说:你再不动弹,可不是弹你那么简单了。
好好好,我忍,我忍。古人有训:人在屋檐下,就得低着头。
“抹布呢?你让我拿衣服擦啊?”
“那你就用衣服擦吧,明天我给你买新的去。”
“怎么不用你……”看到他渐渐野蛮的眼睛,我把后半句强咽了下去。
我又瘸瘸的脱下外衣,失落的打量了一圈,从哪儿开始擦啊?我又没干过这活,这擦擦抹抹的事情只有女人才会作。“先擦炕,炕琴,桌子,一会儿把杯子洗了,烧点开水。”
指示得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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