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被领导慢慢的吉刨食一样的划拉在自己的肚皮底下了。
鉴於他们不仁,所以我们也不义了起来。
他不给我们烧的暖暖的,我们就拿他家的煤自己来烧。
有一次,李小宇晚上拽我出去。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就问他什麽事儿大冬天的晚上出去做。
他说:“我们出去赚钱吧。”
曰。
他一说这句话就准保有某人或者某商店、公司什麽的倒霉。
这次,他给了几个流浪汉点儿钱,租了一辆汽车,深夜里大摇大摆的开到了供暖公司高耸过墙的煤堆旁。
几个流浪汉在每人30元的诱惑下,爬上墙跳上煤堆使劲的往汽车里装着煤。
我在墙外看着他们干活,李小宇在墙里等着收拾出来阻止我们偷盗的人。
可是,他妈的这个打更的老头始终在屋里开着很大的声音看电视。根本就没有任何出来的意思。
我知道他是怎麽想的:煤是公司的,关我什麽事儿?就算外面有偷煤的,那麽大的煤堆。偷点儿能怎麽的?再说我要出去偷东西的打伤我呢?公司也赔不了我什麽钱,那我下半辈子怎麽办?不管。
好吧。无障碍的搬运欢快的进行中。。。。。。
那晚上汽车来来回回的走了4趟,明目张胆拉出去的煤都以不算太低的价格卖给了李小宇认识的一个煤贩子。煤贩子点给了李小宇1000元钱。虽然不多吧,也不枉费我们一晚上的劳动。
说句题外的话。
煤贩子,一般人都称他们是“倒煤的”,这个职业的称呼实在是很晦气。而挨着他做买卖的人更倒霉。
不是有那麽一个笑话吗。说一个卖煤的,和一个买吉蛋的在一起摆摊。两个人都吆喝。
但是那个卖吉蛋的卖了好几天都没卖出去一个。为什麽呢?因为,你听他们的吆喝。
这边卖吉蛋的喊了一声:“卖吉蛋了~~~~~“那边卖煤的喊一声:”卖煤了~~~~~~“
恩,卖吉蛋了~~~卖煤(没)了,卖没了你吆喝个屁!
後来我们去房东那里退了钱,然後又租了一个冬天很暖和的屋子。
我讨厌睡觉的时候冻到头,因为那样会不停的在淩晨咳嗽。我身休再热也抵不过非常低的室温。我需要暖烘烘的窝来享受夜晚的时光。
今天晚上要执行任务,所以我们像夜行动物似地,使劲的在养婧蓄锐。
经过了很长时间的磨练,我们已经养成了随时可以闭眼入睡和随时可以跳起来迎战的能力和习惯。
猫科动物是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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