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草,她耸耸肩,说:“好像是她家的祖宅。”
四人饶有兴致地租了一艘小艇,绕着宅子转过一圈,都吃惊得不行,厅堂两进,面阔五间,看建设风格,是清代留下的老东西了。
大嘴露出黄乎乎的牙,问:“你们说这宅子要多少钱?”
小草讥讽:“这个问题,你最好想都不要想。”
思密达道:“看她平时很低调,没想到家里这么阔。”
小草一嗤:“何止是阔,那简直是阔得没了边。”一激动,连带着船都晃,高书佳扶住她,她反不知好歹一手扣到他额上:“也别拿她开那种玩笑。”
高书佳纳闷:“我好像一句话都没说过。”
小草笑:“你们是真不知道啊,天成很早就结了婚,应该是大二的时候。”
包括高书佳,所有人都低喊起来:“这么夸张啊。”
尹天成正自明间走到次间,上了年纪的刺绣仍旧挂墙上,金灿灿的四个大字“福寿恒昌”,雕过的梁画过的柱也仍旧矗立着。
唯独雨打在后换的玻璃窗上,发不出一点响。一扇扇门闪过她身影,细腻的卷发如蔓生的藻,脸白得却像上好的瓷,光线一晃,透着亮。
进到梢间的书房,才看见奶奶,近八十岁的人,因为保养得宜,背面看竟还是年轻人体态,纤细地立在窗户边,手里夹着一根抽了半根的烟。
只是手上褶皱的皮肤到底出卖了年纪,她转过来的时候,脸上亦重重叠叠堆着岁月的痕迹。很闲适地吐出口烟,道:“来了?”
早些时候,小筑里走过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