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花草都抖三抖。尹天成拦在他跟医生面前,说:“算了呀,大不了守口如瓶咯!”
“接下来的疫苗怎么打?”旁边医生说:“给我地址,我可以□□。”杨思语心仍旧砰砰跳,四下里一看,纳闷道:“咦,我家的乔伊呢?”
赔了夫人又折兵,傍晚回去时,杨思语不仅没能带回心野被玷污的乔伊,还多了一个刚刚被狗挠过的病号。
杨思语求了一遍又一遍:“千万不要跟你爸妈说,姑姑也不要。”
尹天成向她保证完成任务,夜里还是被心细的姑姑瞧出了端倪。
中年女人带着家里的大小阿姨去闹事,盛况不用多说也知道激烈,杨思语被勒令禁了足,还被停了一季度的零花钱。
秋宅那边也不放过,负责白案的小棠偷偷告诉她,仪表堂堂的男主人被训得灰头土脸,巴顿看来要吃一顿打。
夜里尹天成早早熄灯,锁了房间门,钻在被窝里,睁眼看着天花板。
眼前还有那棵枇杷树,黄灿灿的果,有个声音提醒她摸不得,因为会长不大。
她又笑又恼地卷起被子翻个身,心想再也没脸看到杨思语和那先生。
可惜没有问他叫什么。
她的帽子也忘了拿。
向时晏发现帽子的时候,尹天成的姑姑将将走,院子里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清。草丛里的蛐蛐叫,巴顿绷着两脚刨了刨,飞出个尖脑袋的黑甲虫,啄了它一鼻子。
白色的沙滩椅上,一个小东西在动。他垂眸一看是帽子,抓着丝带拿起来,拎起下面的比熊抱怀里,跟它亲昵地顶了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