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泽一时心乱如麻。
郑早春起初还不大明白卢昊泽来医院的原因,此时听到他说不让自己做试管婴儿的话后一下子慌了神。
“没有的事!我早就养好了!况且卢女士已经把所有的手续办好了,快的话下下周就能植入了。卢女士特地跟医生交代过了,这次一定会是两个男孩的!”郑早春连连摆手,生怕卢昊泽脑中在做什么令人害怕的决定。
卢昊泽被郑早春的话堵的哑口无言,张了几次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他看得出郑早春听到自己的建议突然就变得很紧张,可他不明白这反应从何而来,只好心里兜来转去把那个先斩后奏的事儿妈大姐骂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郑早春坐着卢昊泽的车离开了医院,约好了下下周日去做胚胎植入。车上两人俱是默默无言,事以至此卢昊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而郑早春单纯是没话说。
进了家门,周阿姨见两人一起回来,抱着秋秋热情地迎了上来。
郑早春淡淡瞥了一眼面前睁大眼睛盯着他看的孩子,唇角微弯浮出个微笑,丢了句“我去画室”,便绕过周阿姨和孩子进了画室。
两个星期前,郑早春提出来想把一直废弃的阁楼清理出来给他画画用,卢昊泽正愁他闲在家里没事干,听到他的请求马上就答应了。从那以后郑早春一天中一多半时间都是在阁楼里度过的。卢昊泽当是他喜欢画画,心里还暗搓搓地想过画画好,画画什么的可以在家创作不用出门。
然而今天明明女儿在他面前,小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