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昊泽两脚站在地上时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他烦躁不安地甩了甩头。
“呜呜呜,好过分!人家专门来看你,你却这样对待人家!我做错了什么?不就是没经过你的同意就近到你家里来了吗?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是因为太担心你了才这么做的吗?!你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魏玉酝酿了半天的眼泪终于因为脚腕上的疼而落了下来。
“呵呵,我为什么这么生气,魏玉,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就你一个人聪明对吧?”卢昊泽被魏玉一通唱念做打给气笑了。
“你过年前是不是来这里找过郑早春?”卢昊泽蹲下身抓住魏玉不停擦眼泪的手腕,表情狰狞地质问。
“郑,早春?谁?我不认识。嘶,好疼……”
“少废话,你那次跟他说了什么!”卢昊泽手上又加了三分力气,魏玉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我,真的不知道,他,他叫郑早春……”
魏玉当然不可能不知道郑早春,换句话说,那天她找上门,专门就是挑卢昊泽不在家的时候去的,她的目的就是去会会那个听说被卢昊泽藏在家里神神秘秘的男人。
自从魏玉拉着卢昊泽替她找房子搬家之后她又约了他好几次,但是卢昊泽要么说没时间拒绝她,要么就急匆匆地来两人见一面之后他又急匆匆地回去。魏玉见卢昊泽这种软硬不吃的态度心里也急了,决心找一天约卢昊泽出来,多灌他些酒,然后两个人顺理成章地上到酒店房间里去,她再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