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跑的飞快,别人称我快如闪电,他们不知道我只是不愿别人看到我的丑样罢了,实力都是被逼出来的。
这棵树的使用权是通过族长允许的,一般兽人建新家都会在族长的允许下或直接分配得到一块土地,至于我要对老树做些什么事,族长和族人都是不在意的,哪怕是砍了做木门。毕竟这就是一棵树,说它是古树?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树了。
云榕树最多枝干,多而杂,我从包袱里拿出斧头,先有规划地砍去那些计划中多余的树干,灵活得过了头,犹如多动症儿一样在树上来来回回。细些的枝干轻松些,那些太粗的真的费功夫,幸好这里是部落边缘地带,天黑了继续开工也不怕扰民,吃过一次干粮,把砍掉后堆在树底的枝干分类好,看看时间,金乌升起了。一般金乌升起后不久兽人就普遍入睡了,而我就开始往家里跑。
笑话,我是那么好赶出家门的吗?
不多时就到了家,萤灯还亮着,我推门而入,无视阿父的瞪视,直接和阿麽撒娇,“阿麽,我好饿啊,还有饭吃吗?”撒娇了十八年,我的功力了得。
闻言阿麽依旧白皙美丽的脸上露出了我一直很喜欢的笑容,“珅珅,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阿麽给你留着饭呢,快来吃。建屋子不着急,你才多大呀!”一边给我布置碗筷,一边说着,看我吃的欢,又去拧了毛巾,给我揩脸,“看你脸脏的,今天累坏了吧。明天就不要去弄什么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