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熏一次我再熏一次,“不分开驱虫吗,这样比较快。”
我回他,“不急,我们仔细熏,我阿父自己也弄得过来。”
一切尽在不言中,自小一起长大他怎么会不懂我的小心思。“你继续作,就没见你什么时候赢过佲叔一次。”
呵呵,我这叫勇于反抗恶势力的压迫,你这种怂于雄父的幼崽不懂。没错,虽然我们四个自小很会来事,但总被自家雄父扑灭燃起的小火,就这样,燃起了被扑灭,再燃在灭。在强大敌人的压迫下,对雄父不怵才怪。
晃悠悠熏完了整片松林,兜兜转转又回了原点,这里已经秃了一小块,我们灭了手里的树枝,跟着一捆捆绑好的松树找到了阿父和熊老。似乎他们前进的方向是带有目的性的,一路倒下的树压出一条大道,我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让黎铂快些我就带头跑了起来。
果然,熊老正打算拔我做了标记的雀尾松之一,我赶紧喊停,“熊叔,叔!停下,那三颗不用拔!”
阿父就在旁边,坐在一颗倒下的松树上,“没事,拔了我就再给你另找更合适的。”
我的爹,这林子里哪有更合适的,“阿父,您也出了不少汗了,就在一旁坐着,我和黎铂来弄,您指导着,行吗。”
“嗯哼。”美人一个白眼过来还是很美,但是很气人啊。
我走到阿父旁边拿起他备好的粗麻绳,就和黎铂一起去整理那些树了,熊老还问,“佲小子,这树拔不拔?”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