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两壶清水,一把匕首和按例的多功能腰带,就是全部了。预备轻车上路,速去速回。
整理完后想起了几天前做好的耳钉和耳环,正想把耳环拿去给阿麼,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过几天等她气消了些再给,既能讨好又卖个乖。再者偷跑去铁石山的事儿还没暴露,有点意外,算算应该过不久就会让阿父知道了,果然还是把手里漂亮的耳环收起来。
好钢用在刀刃上嘛。
留下耳钉把玩着,我找出了最细的那根骨针,用火烤了烤打算给自己穿个耳洞。消毒过程很简单,因为兽人的身体素质确实很良好,很多伤都会很快愈合,何况是扎个耳洞的小伤。
对着巴掌大的模糊镜面,突然想起来好像要用豆类按压耳垂,挺麻烦的,还是直接一针下去吧。又怀疑会不会很痛呢,低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顿悟了,这些年捕猎时受过不少伤,最严重的一次还是小腿被兽牙咬穿了,都不觉得疼痛是难忍的,这一针又会有多痛。
把脑子里无关紧要的事都打散,手起针落,没有什么痛感的留下了一个圆洞在耳垂,血只留下一滴就没有了,找了预备好的光滑小棍卡进耳洞,摸摸左耳,还是先只打一边耳朵吧。
看着时间,早早去睡了。
醒来的时候很早,天还没亮,阿父和阿麼都还在睡着,我轻手轻脚的洗漱完了,摸摸耳洞的状态,伤口早已愈合,只留下小棍造成的小洞,进了屋带上圆形的红色晶石耳钉,拿起包袱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