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又是谁一嗤鼻,一甩袖。
“为什么你总是望着得不到的?”又是谁一悲悯,一自叹。
“得不到?哼。我何时说过我要得到。”是谁一逞强。
又是谁一怜惜。
“师兄们,师傅开课了。”小遥站在空中阁高亢一声,飘渺原的四人才点地飞升入阁。
逍遥岛,飘渺原,空中阁,是米氏老人归隐的地方,是上下三界不敢造次的地方。
岛上除了米氏老人,还住着他的五个好徒儿。大徒弟清风,二徒弟落花,三徒弟流水,四徒弟朗月,外加小徒儿小遥。
“徒儿们,窗外,你们都看到了什么?”米氏老人心宽体胖的趟在软榻上眯着眼睛,不注意瞧,真想睡着了。纸扇在空中自己摇摇晃晃的给米氏老人带来徐徐微风。
“风。”朗月向前一步,第一个兴致勃勃的道来。
米氏老人的眼睑裂开一道缝,看着和煦的阳光照耀着的朗月追问:“风是何物?”
“是低头的草,是婆娑的树,是飘香的花,是粼粼的水,是飘动的云。”朗月看着窗外的美景,浸染在春风摇曳的世界里。
“嗯。”米氏老人胖乎乎的手一挥,扇子向后挪了挪,米氏老人用手撑着软榻,稍稍坐直了,扇子继续扇风:“还是消热的良药。流水你觉得呢?”
流水笔直的站起,虽然有着和朗月相似的外貌,但是一开口,就知道是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不曾有一物。”
“这个怪哉怪哉。”听了流水的空谈,米氏老人得了兴致,坐直了静听流水解答。
流水闭上了眼:“若我心未动,万物皆不在。若我心相待,万物才存在。”说完,流水睁开了眼,毕恭毕敬的向米氏老人拱手坐下。
“动与不动。呵呵。”米氏老人玩味似的又躺在了软榻上,纸扇向清风歪了歪头。
清风果真是人如清风,风流不止:“我的眼里装的是什么便是什么。”说着,清风就将视野飘向了临坐的朗月:“现在我的眼里看着朗月,那么就只有朗月。”此话一出,羞得朗月连忙用手遮住了脸。气得流水蔑视着只会花言巧语、胡说八道的登徒浪子朗月。
“嗯。有理。落花呢?”米氏老人乏了,靠着软榻上的枕头开始垂目养神。
落花迟迟的站起,看了看羞红脸的朗月,又看了看气红脸的流水,才缓缓而来:“花开了又谢了,春来了又迟了。”
“噜噜噜。”一把老骨头的米氏老人沾着枕头又开始昏昏大睡了。
喜得小遥拍手叫好:“又不用我回答了。呵呵。师傅睡了,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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