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放过了方垚,并未取其性命。”爻当时守在门外,听到了方垚嘶声裂肺的叫喊声,但是能感觉到他并未有性命之忧。
木朗书笑了笑:“的确想他的风格。”若是自己,木朗书定要剥了方垚的皮,盖在清风的坟墓上,为无辜受灾的他遮风挡雨。但是木朗西垣身为一家之主,太多的考量让他不能冲动,几方牵制,只会让这件事利益最大化,而仇怨,可以放在一边。
“他说主人可以不用回去了。”爻看到木朗书的肩头有些颤动。
木朗书没想到木朗西垣会在这个节骨眼对自己许下这样的承诺。这是要他明目张胆的远离木朗家族。木朗书笑出了声:“成不了好父亲就来当好哥哥。”木朗书向祭台靠近,“我让你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爻这趟出去,除了送信,还得替木朗书寻些作法的工具。爻将手里的托盘递上。
木朗书扫了下托盘,再看着气若游丝的流水:“那便开始吧。”
爻提醒着:“主人当真要这般做。”爻知道,木朗书想用千年寒冰做的针和金蚕子吐的丝把流水破碎的元神缝一缝。古书上记载这样做可以凝结人的元神,但是成功的结果无人知晓。而且让爻更在意的是:“主人,此等逆天的行为,会损耗你的功力。不如。”
木朗书知道爻是想毛遂自荐,但是木朗书不想假手于人。朗月的离开,本就是木朗家欠上善家的。不过是一些功力,损了还可以再修。流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