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迎着冷风飞了几天,今夜又在坟前跪了数个时辰,再说爻不是铁打的身子,突然风寒晕倒实属正常。木朗书打来了冷水,不停地把湿帕子放在爻的额头,给他降温。木朗书握起爻的滚烫的手,看着他双眼紧闭,心里被惭愧塞得满满的。要知道自从爻跟了木朗书,都是木朗书生病,木朗书从来不知道爻也会病,病了会这么的羸弱。
爻的体温渐渐地降了下来,木朗书替爻掖好被子,突然看到爻的脸挣扎了一下,模糊了一声:“对不起。”木朗书的心一抽,把他被打湿的头发理好。
木朗书把一切都放好,吹灭了灯火,轻轻地带上门,雪儿站了起来,木朗书却说道:“你在这里守着他。”便独自一人除了宅子。
山风冷冽,打在木朗书的身上却毫无感觉,但是木朗书知道这样的山风对于现在的爻来说,实在是一种酷刑。来到墓碑前,木朗书先是向墓碑叩了三个头,跪在地上致歉:“对不起,拐走您的好徒儿。”这句话木朗书早就相对爻的师父说了,苦于没有时机。木朗书把怀里爻的师父写的书信拿了出来:“您的信,黑泽已经交给我了,只是我从未打开过。”木朗书慢条斯理的把信拿了出来,本以为看不清,却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得清清楚楚:望君对他不闻不问,放其生路。
看完,木朗书两指夹着信,一抖,一股蓝烟把信烧的粉末飘飞。木朗书虔诚却不懦弱着:“您的信,我已看过。您的嘱托,我恕难从命。还望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