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落花猛地盯着口出狂言的沛菡,周身窜起了凌冽的杀气。
沛菡却不以为然,继续释放这么多年的阴郁:“这件事呀,不光你师父知道,姓方的那个也知道,最后连那,那木朗什么都知道。只有你不知道。哈哈。你去给爷爷守陵,有没有想过谁给他的家人守陵。”
落花越听心越绞痛,爷爷临终前的嘱咐终于有了合理的解释,流水丧心病狂的行为终于有了解释,多年的困惑终于有了解释。不再迷茫,不再逃避,落花转身就走。
看到落花要走,沛菡怕他又是一去不复返,赶紧拦在了他的前面:“你去哪?去找他吗?”
知道了真相,落花的心跳得十分猛烈,一分一秒都不能再等了。以前是克制自己不能去,现在鼓动自己不能不去。若是沛菡所言属实,那金钰家欠流水太多了,多到不是一个人就能偿还完的。所以落花必须去了解了两家人的这理不清的情仇。不做留念,不能停留,落花对挡道的沛菡不客气道:“让。”
沛菡惊慌失色的张开双手,试图把落花挡在这里:“你找不到他的。他已经死了。”
沛菡始料未及的话,仿佛一道滚雷响在耳畔,惊得落花没有回过神。
以为落花已经放弃了,沛菡才放心的放下了手抱住了落花,情深满满着:“还有我呢。我在。”
落花猛地推开沛菡,沛菡被摔在地上惊诧的看着暴怒的落花:“你怎么了?”
落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