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遥的话开始变多了,在遨院和莫叶吵吵闹闹,平时和落花交流交流,到了岛上还可以和流水谈谈心。
“流水师兄,今日过年,你也不下岛和我们吃顿年夜饭吗?”小遥以前觉得流水冷的有些高傲,现在觉得他冷的有些疏远。
流水边擦拭着墓碑边说着:“不去了。”
“来吧。一张桌子四个角,你不来,又得空一个。”说着小遥有些闷闷的低下了头。以前大家都是挤在一堆儿,热热闹闹的吃年夜饭,现在连一桌都凑不齐,难免落寞。
流水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迟疑了会儿:“那,好吧。”待在这个岛上,每当看到日出日落,流水都会想到晨夕,心怀内疚。每次和上善智博对话,都会想到惨死的朗月,心怀愧疚。每次给上善溶叩头,都会感到辜负了家族的使命。每次和米氏老人交谈,都会想到在逍遥岛的日子,心里说不出的喜乐与酸楚。日子久了,这些感情都像陈年老酒慢慢的沉淀着。再一回首,不再那么痛,不再那么伤,更多的是对换着花样的滋补汤药、熨帖舒适的夏衣冬帽的亏欠。在岛上这么久,流水也许是在给自己一个逃避的借口。放不下执念的也许是自己。所以,至今都没有寻到真正安心的清净。
回到遨院小遥就迫不及待的向落花邀功:“落花师兄,流水师兄说他要来吃年夜饭。”
落花微微点头,不急不躁的继续刮着鱼鳞。
逍遥有些大失所望。莫叶把小遥逮到一边:“落花师兄今日一早便打了好些野物回来,还叮嘱我清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