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暴击。
最好能给他打醒才好。
柏宏西把烟掐了,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他没有穿上衣,就一条毛巾搭在脖子上,冷冷的空气像浪一样吹过来退回去再吹过来,激的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搓了搓胳膊,他没有关窗户直接把窗帘拉上了。
...
七点都不到,柏宏西就被咚咚咚的砸门声叫醒了,但他翻了个身把被子蒙在了头上,想通过装聋来换取多在床上躺几秒钟。
直到门外汉已经忍不住踢门了,柏宏西才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下来,都没顾上拖鞋穿正没,几秒间大步流星的冲过去打开了门。
“哥,说好七点出发的。”崔严被突然打开的门风扇退了一步。
柏宏西瞪他一眼,抓了抓头顶的头发走进厕所,“嘭”的一声甩上了门。
崔严这才把提到嗓子眼的气咽下去,悻悻的把门关上,走到厨房他主动无视了水池里堆的盘子,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干净的杯子,把刚买的果汁倒了进去。
柏宏西换了身衣服出来的时候,崔严立马狗腿的把果汁递了过去。
见柏宏西喝的差不多了,崔严才道:“柏哥,今儿上午有个采访,下午是前天梁哥谈的那个综艺节目。”
“晚上呢?”柏宏西问。
“啊,晚上呐,是下月您要进组的新戏要和导演制片聚餐。”
柏宏西活动了一下肩膀,昨天晚上风应该挺大的,胳膊生疼,感觉昨晚像是去火车站扛了一晚上大包。
“柏哥怎么了?”崔严问。
“上次我买的膏药放哪了?”
崔严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你问我?我在家眼镜找不到都得问我妈。然后就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