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
“你总算能出门了,今日却滴酒不沾,是何道理?”
“对不住,今日还有要事,改日再与雪琴痛饮,到时不醉不休。”
李景一人在那边自斟自饮,他不改狂傲之态:“行,那就等咱们金榜题名之时再来一起庆贺。毅庵也来。”
姜永琏心想:“呦嗬,这小子还挺自信的嘛。”
“来是一定要来的,只是我喝不了几杯。”沈玉书笑得温润尔雅,宛如春风拂面,让人沉醉。
李景喝得兴起,他本来就是性情中人,当下诗兴大发,找来笔墨即兴写下了一首诗。沈玉书、林迹深看了诗作都击掌叫好,就连姜永琏也微微点头,这小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狂也狂得有道理。字如其人,李景擅长草书,一手毛笔字写得龙飞凤舞,酣畅淋漓,姜永琏脱口赞道:“好书法!”
李景这时酒意上涌,顾忌也少了几分,他自鼻子里面哼了一声,微哂道:“呵,恐怕入不了总裁官的法眼。”李景自负才学,他在京城的日子越久,越发了解京城官场的风气,心里难免有些心灰意冷。心情一旦不好,酒量也跟着变差了。
他们就在茶楼大堂里头喝酒,周围连个隔板都没有,有心人定能将这谈话听得清清楚楚,沈玉书生怕李景这番不知轻重的话替他们惹来麻烦,急道:“雪琴,你喝醉了!”
林迹深看了姜永琏一眼,不敢吭声。作为业余书法发烧友,姜永琏仍旧在那边欣赏李景的书法。
之前姜永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