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药,姜永琏看过哲宗服过,人是瞬间有精神了,但过程看起来颇痛苦。这种事,能免刚免,姜永琏方才说了好些话,竟也不觉得累。
顾文亮用手探了探姜永琏的额头,原本皱紧的眉头似乎放松了些,他面上微露笑意:“陛下睡醒之后好像好多了呢。”
姜永琏反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他的手心发烫,也不知道他的体温是否到了骇人的程度。姜永琏顺手抓住林迹深的手贴着自己的额头:“真的退烧了?”
不是在哄他?
——皇帝身边的人为了安慰皇帝,是各种瞎话都说的,姜永琏对他们有些信不过。他很紧张地盯着林迹深,林迹深指间微颤,脸上有一抹红云:“陛下,臣不通医理。您还是让太医再确诊下。”说完,便让出自己的位置。
已经长出花白胡子的老太医右手搭着姜永琏的脉门,脸上还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姜永琏都快急死了。只听到太医磕了个头,照例说了句:“圣躬安。”
这样的套话请脉时已经说了无数次,姜永琏耳朵都快听得长茧了。幸好顾文亮在一旁道:“奴才方才探了一下陛下的额头,感觉这烧已经减退了。”
这时太医才微微一笑:“再吃几付药,如果不再反复发热的话,那便是好了。”
what?姜永琏惊喜地捂住嘴巴笑,他的心情像过山车一样,从极度悲伤再到狂喜,一路上他吓得肝颤。原来他只是患了普通的感冒,并没有臆想中的肺炎。姜永琏觉得自己蠢哭了,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