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脑中闪过了那只葫芦,“赶明儿已经走了。”他开始一个人扫着雪。
扫着扫着,泗水的目光落到了一堆木头上。“在看什么?”悦来的声音把泗水吓了一跳。泗水伸手指了指那堆木头,说道:“那些是造办处弃置的腐木吧?”悦来看了看,笑道:“是啊,被雪遮住了还以为是新木呢!”泗水淡淡笑道:“有什么用?等雪融了,它们依旧是腐木。”悦来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两人各自扫着雪,沉默了一阵。悦来忽然问道:“泗水,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感觉……觉得你好象离我越来越远了。”
“难道不是你离我越来越远了吗?”泗水喃喃道。
“你说什么?”悦来凑了过来。
泗水转过头面对着他,问道:“蝈蝈是你给换了吗?”
悦来一惊,脱口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泗水当然知道,因为那个装蝈蝈的葫芦是他自己做的,他在那葫芦的底部刻了一个“涞”字,而现在悬挂着的这个葫芦,虽然外观、色泽和之前的差不多,可它的底部却没有那个最重要的字。
泗水低下头道:“悦来,你知道吧?你什么都知道,知道我快要死了……”
“胡说!你怎么会死!我不会让你死!再等等,你再等等!我快要成功了!明天,明天秋黛就会带我去见梁总管……”悦来顿了顿,他一瞬间理解了小皇帝大婚前的心情。他压抑住心中的动摇,接着说道:“只要有了地位和权势,就能请来御医,就能去内药房抓好药,就能医好你。你会没事的,你会好起来……”
“那些都无所谓。”
“那什么才有所谓?”
泗水只是哀伤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然后泗水又垂下了脑袋,道:“悦来,你有事瞒着我。”他虽然这么说,却没有半点逼问的意思,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地上。
“我……”悦来看着泗水,却说不出话。谁也没有再出声,他们都明白再进一步的危险。
第二天.梁九功堆着一脸憨厚的笑,看着跪在面前的悦来和秋黛。他坐着的身子微微向前倾,问道:“秋儿,这就是你说的那小子?”秋黛把头埋得低低的,脸红得像烧着了似的,点了点头。一旁的悦来却是抬头挺胸,一派舍我其谁的模样。梁九功哈哈一笑,道:“不错不错。秋儿也不小了,这宫里头的丫头谁没有菜户?今天我就给你们做主,让你俩对食,你们可愿意呀?”悦来连忙叩头道:“奴才求之不得!谢大总管大恩!”秋黛依旧把头低着,看不见她的表情,她只是跟着叩了头,轻道:“谢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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