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嗯。”
她就好像方奕说得那样,似乎永远都那么清清冷冷的,并不会有太多的情绪波动。我忍不住猜测,她那张清隽秀丽的脸,笑起来该是如何地光彩夺目呢?
方奕吐吐舌头,在她妈妈的背后做了个鬼脸。
“真是一个严肃的老女人。”她对我做着口型。
后来有一天夜晚,我问她:“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爸爸?”
她的反应有点奇怪,有点漫不经心,有点无所谓:“死了。”
我吃了一惊,下意识就道歉:“冒犯了,对不起。”
“没关系,死了也好。”
从“死了”开头,我躺在她的身侧,听她说,有关她的故事。
“其实我对你真的没有那种所谓同情的心理,有的只是同病相怜的相惜……”
事实上我完全不关心她爸爸是如何如何对她亲生妈妈不仁不义,她亲生妈妈对她又是如何如何地利用。对她又是如何如何地毫不在意,对于她爸爸为何会死,通通都不关心。
“你是说,你现在的这个妈妈不是你亲生妈妈?”
“嗯。她只是我爸的合作伙伴。他们的计划可能快成功了吧,反正得意忘形的爸爸被妈妈开车撞死了,妈妈为此进了监狱。”她翻了个身,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嗯。”我点点头:“你们家真奇怪。”
“是啊。”
“照你所说,就是你现在的妈妈,其实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方奕明显一愣,聪明如她,仿佛才想到这个问题:“是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