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机塞进书包的夹层,拉着箱子的手松开了,满是红痕。
这里全都是送孩子的家长。
在宿舍楼下的大厅里一动不动地站着,她此刻的样子显得有点突兀,而且挡路。苏阿细把箱子拖到外面,虽然人少,但是阳光炽烈。她眯起眼睛。
对面的路上,面包车里下来的一对夫妻和一个学生。父亲的脚不太好,走路一瘸一拐的,但是并没有拖延,下了车就迅速地到后备箱,取下了箱子。
从后座下来的女生,没有和他们打招呼,就急着往楼里面走。
母亲在后面焦急地叫了一声:“安安!”女人扎了一束短马尾,脸色暗黄,两颊下面有一圈囊肉。
“安安”回头,不耐烦地说:“哎呀你们就别上去了,我自己搬得动,你帮我看一下箱子,我先把包拎上去。”
母亲从后座提出来一个绿色的大包裹:“我上去帮你铺一下床单,你自己不会弄。”
“我会!”女生尖叫了一声。
父亲始终沉默,走到一棵树下,点了根烟。
母亲凶了他一嘴:“老白你还不过来!七楼呢!安安怎么搬得动!”
女生咂了一下嘴巴,不耐烦地在原地转了一圈。她咬了一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