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躲,酒瓶落了地,他脸上的血液开始流淌。
江垣擦了擦脸上的血,越擦越多,越擦越多。擦成了大花脸。
算了。
算了吧。
这是他该还的。
既然有人觉得这是他还还的,那就是他该还的。
他低头,说:“对不起。”
苏阿细过去把酒瓶捡起来,冲着自己的脑门毫不手软地打下去一击,在一阵眩晕过去之后,她睁大眼睛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凭什么打他?”
“关你什么事啊小丫头,你也是他们家的人啊?”
“是啊,我是他们家媳妇儿,要打就打我。”
她把手里的酒瓶撒碎在地上,往前面走,双眼猩红:“你们的钱都是我骗的,打我好了。”
有人在队伍里喊:“别为难小孩儿!”
苏阿细透过眼睛里一层薄薄的雾看着这些形形□□的社会人士,“但愿你们这样的人,以后做错每一件事情的时候,所有的恶果都报应在你们的孩子身上。父债子还,你们都得认。”
人群中又有人喊:“警察来了,别闹了别闹了。”
苏阿细看着闹哄哄的人群散去了,转身看着江垣,他在石墩子上坐下了。
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