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有为她想过,你所谓的爱情,根本就是一种自私。”
“有本事,你也考个博士,能和她并肩了,再来谈你们合不合适。”
“……”
鹿晓茸连番对他进行轰炸,没有给他任何反驳的余地。
八年前的他,年轻气盛,狂放不羁,心中憋着一口气,想着总有一天,他要让她对她另眼相看。
那次以后,他没再去北京,去了部队,选择了侦察兵,常规部队中的"特种部队"。
只是,他拿命拼来的一条血路,很快被封死。
……
“不请我进去吗?”鹿晓茸摘下墨镜,打断了他的思绪。
“北太太请进。”靳枫往旁边移了两步,请她进去。
鹿晓茸踏入四合院内,四处看了看,才收了遮阳伞,进入靳枫住的那个单元。
靳枫关上院门,也跟着进去,把洗好的水果摆在茶几上,问她喝什么。
“不用客气,我喝白开水就行,“鹿晓茸突然笑了笑,感叹道,“还真没想到,有一天再回到这里,自己曾经住过的家,我反倒变成了客人。”
靳枫倒了两杯水,一杯给她,一杯端在手上,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鹿鸣和您刚好相反,六岁以前她害怕这个地方,尤其是晚上,宁愿在外面溜达,也不愿意回到房间里来,但现在她喜欢这里,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
“你想说明什么?是你给了她家的感觉,我这个做母亲的反而让她从小没有安全感?”鹿晓茸语气和眼神陡然变得冷厉。
“对。”靳枫没有避开她两道刀锋般凌厉的目光:
“您确实为她提供了居住的地方,但她需要的陪伴,理解,关怀,您做的并不够。在我看来,您对她更多的是控制,强行把她挟制在一个以您的意愿打造的壳子里,把她变成您想要的样子。”
“嘭!”
鹿晓茸把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放回玻璃茶几上,杯子里面的水晃了出来,怒视着对面这个依然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男人。
靳枫抽了两抽纸巾,把茶几上的水抹掉。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很好,我们今天就先说说什么是家。你也读过书,应该知道,家是个会意字,上宀下豕,本义为居所,宀为房屋,会定居之意,豕为猪,会有财产之意。关键点是什么?财产!当一个家连三餐温饱都不能解决,孩子的学费没有着落,做父母的是陪着孩子在家里一起挨饿,还是出去挣钱给她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更有意义?”
鹿晓茸脊背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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