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离家出走。
霍先生:“……”
见他像只闷葫芦似的,霍太太又动了气,“你说话呀!”
霍先生是难得对别人关系发表意见的,可到了这会儿,也忍不住道:“我看真真,不像是有什么隐疾的样子。”
霍先生这话说得不算隐晦,背后的意思呼之欲出。
连他一个男人都看不下去了:叶真真大好一姑娘,何必在垃圾堆里捡老公?
霍太太翻了个白眼:“人家奶奶都想抱重孙,你瞎操心什么?”
霍先生难得反驳了霍太太:“如果一对男女连相爱都做不到,就不应该孕育后代。”
自从知道自己真的有了小糖豆之后,父爱如喜马拉雅山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霍先生。
如今霍先生看所有的人类幼仔,尤其是雌性幼仔,都自带柔光、充满怜爱,前段时间他听总裁办的员工议论起一个同事刚出生的女儿得了脑膜炎,当即便以个人名义出了全部医疗费,紧接着又连夜开会商讨,最后决定给整个集团上所有孩子在十岁以下的员工购买育儿保险。
当然,对于霍先生深沉的父爱,霍太太自然是一无所知的。
这会儿听霍先生这样说,她只觉得他真是个太美好的人。
叶奶奶活了一辈子,未必看不出易霄对待自己的孙女并非全心全意。
可人活一世,并非时时刻刻都被真爱裹挟着前行,更重要的还有责任。
有些男人,他爱你时尚未不足以令他善待你,而有些男人,单单只是对你的一点责任,也足够他这一世将你照顾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