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欧阳依人和俞青轩根本无法抵抗,痛苦至极。青罗门的人离得远,一个接一个堵耳,大声道:“师兄,我们跑吗?”
寒单衣捂着耳朵大声回答:“听—不—见!”
前面的人海为了降低痛苦纷纷弯下了腰,倒终于给了小师弟一个机会。他再也不会扒着师兄的肩探着脖子十分辛苦了。这直击入脏腑的凤鸣于他来说,不过是悠悠一声叹息。小师弟不顾自己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只说:“绮生大哥被人欺负,我们怎么能跑呢。”
寒单衣想捉他下来,他一扭,避了开来。
寒单衣焦急道:“小师弟莫要胡闹!”
面皮白嫩的小师弟一本正经道:“嗯。大师兄莫急。我喊喊就来。”说着,他竟然也真的嚎了一嗓子。少年尚未变声,童音如清风入体,正鼓悬钟,以纯净光明的力量,驱散了凤凰不甘心的鸣叫。凤鸣声戛然而止。
小师弟立于风中,稚嫩地声音道:“凤鸣虽悦耳,我师兄们却受不了。还请绮生大哥口下留情。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切莫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凤绮生隔着遥遥人海,与这位身量不足他半胸的小童对望,微微一笑。
“小友说得甚是。”
小友很严肃地背着双手,竟然有大家气派。
转身就委屈巴巴地张口让寒单衣安慰:“嗓子疼,要亲亲。”
寒单衣:“……”
呼呼还可以,亲亲就不必了罢。
柳夕雁运足了功力,方能抵挡方才一波凤鸣。眼见凤绮生因强自运功,面色透青白,确实损耗颇大,这才放下心来。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