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意识到这一点,没再多问,谢过疤子,起身回到张行那里。
原本已经逐渐平静下来的张行,忽然又像一张绷紧的弓弦,被冬至一碰,差点没跳起来,冬至忙把她按住,发现她浑身抖得像筛子,连牙齿都上下打战。
冬至吓一跳:“你很冷吗?”
张行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好一会儿才抖抖索索在他掌心上写字。
“我懂日语,刚才他们说话,听见一些。”
冬至一凛,随即意识到对方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不然张行不会吓成这样。
果不其然,张行又在他手上写道:“他们好像在找什么,留着我们,是为了遇到危险,可以把我们两个抛出去。”
冬至无声倒抽了一口凉气,这还真是才出狼窝,又掉虎穴啊!
他也学着张行,在对方掌心一笔一划地写字:“我们不认路,跑不了,跟在后面,见机行事,别靠太近。你听见他们要找什么了吗?”
张行写道:“听不清,但他们提到什么麻生财团。”
麻生财团?
日本出名的大财阀,如雷贯耳,冬至偶尔也在新闻上看见。
张行手心全是汗,冬至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人在黑暗相视苦笑。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为了小命,两害相权取其轻,没办法,继续走吧。
对方休息够了,冲锋衣男点起几支火把,居然也给冬至两人分了一支。
一行人重新启程,冬至暗暗留心,发现自己走的大多数是上坡路。
难道是要重新上山?
即使发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