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手?”
阿斗一面被赵云那话儿顶着,心里又笑得痛苦,断断续续道:“不……不是我的,哑巴你在摸师父哪……哪儿,哈哈哈!”
赵云闷哼一声,似是遭了暗算,吕布摸来摸去,手指玩得够了,便也握着那话儿凑上前来。
赵云哭笑不得道:“够了!你来就是!”
吕布道:“我不成,你在中间。”
赵云额上青筋暴突,咬牙苦忍,吕布道:“很好。”赵云一手不住后退,按到吕布腹肌,又尴尬缩回,实在没了兴致,只得道:“行了,完事了。”
阿斗叫唤道:“让我休息一会,等等啊喂!”
赵云让开,吕布来抱着阿斗,先前赵云进过一次,吕布轻易便顶到底,阿斗几乎是瞬间变了声调,道:“别……别全进来!痛啊!”
吕布笑道:“成。”
赵云道:“换你中间。”
吕布霎时变了脸色,忙道:“不,等等!”
阿斗抱着吕布的脖颈,让他俯在自己肩上,喘道:“师父,你……轻点。”
赵云沉默片刻,掀开锦被,半跪着,以手指沿阿斗后庭处,顺着吕布阳根一路摸上去,又轻轻戳入吕布的后庭。
吕布紧张道:“还是……算了。”说着正要抽出,赵云却嘲道:“方才怎不就算了?”
吕布咬牙硬撑,痛哼一声,肩背肌肉收紧,阿斗急促喘息,亲了亲吕布的侧脸,吕布转过头,与阿斗对视片刻,继而温柔地吻住了他。
赵云仍有余力,一时间纱帐内传来吕布的剧喘,与阿斗断断续续的呻吟。
红锦被,黑袍服,裹着数十年的光阴一掠而过,直到那一日,龙袍上的回忆褪了色。
二十四年后,盛夏时节,吕布离开的第六天,凤仪亭。
赵云依旧穿着那身洁白的武士服,双目深湛漆黑,剑眉英气勃发。
白龙将军永远是少年时的容貌,他倚着亭柱,一脚虚踏在栏杆上,眯起眼,怀中抱着与他一样,永远不会老的小皇帝。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阿斗躺在赵云怀里低吟道。
昆明池中一片静谧,御花园里,连蝉亦停了鸣叫。
昔年吕布与貂蝉亲手栽的那棵芭蕉树被晒得萎靡下去。
师徒二人静了片刻,阿斗忍不住问道:“师父,哑巴会去哪?”
赵云沉默不答,阿斗又问:“师父,阿斗求你件事儿成不?”
赵云知道阿斗要自己出去寻回荆沉戟,只得认真答:
“沉戟一向便是这脾气,这二十年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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