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和从前一模一样?成仙了么?”
阿斗看道赵云咳出血来,嘴角带着血迹却浑然不觉,仍朝自己笑,当即心里便一抽,问道:“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赵云解释道:“劳心烦忧,肺气难抑,正常的。”
说着以袍袖揩了揩,见有血迹,便不自然地侧道身后,不让阿斗看见。阿斗已看得清清楚楚,也知道按照历史,赵云没几年好活了,便道:“回首阳山找月英师娘看看罢。”
赵云吁了口气,与阿斗并肩走在树林里,淡淡道:“师父总觉得这辈子在等什么人,又或者等什么事,如今也都明白了,能在这时候见到你,这辈子也无憾了。”
阿斗笑了起来,想到赵云估摸着还不知道自己是神器一事,眼下情况混乱,一时间也说不开,便道:“来,跟着我走。”
赵云彷佛重获新生,不住说从前的事,两人穿过树林,曹真正在淝水畔站着,看那烈日下波光粼粼的流水,一与赵云打了个照面,彼此便都心照不宣。曹真一点头,笑道:“赵太傅。”
“凉州王。”赵云温文有礼道。
“来来。”阿斗说:“先过对岸去看看,运气好的话还能把哑巴抓回来……”
对岸前秦兵马早已溃不成军,阿斗骑着马,赵云领着兵士在前头开路,找到了苻坚来时坐的云母车,阿斗便懒得走了,直接钻了进去,又让赵云吩咐人赶车。于吉把车顶捅开个洞,四人便在车上聊起天来。
于吉给赵云把脉,确实是积郁攻心,日渐操劳之象,阿斗又问:“这得怎么办?”
“不怎么办。”于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