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就还给我爸点东西,没什么大事,本来也是他给的,应该的嘛。”
事儿倒是这么回事儿,但是话太糙了,说得像这么多年养育的恩情就还清了似的,从当年看着尉蔚长起来的老师摸清了她那点脾气秉性,知道这是她又犯拧了,可能是手术以后哪不舒服,也可能在屋里憋闷了,或者指不定谁惹着她了,反正是不知道脑子又有什么毛病了,有好话没好说。
现在伤者为大,刁祯和三李老师这样的老前辈们也不跟她计较,几个人寒暄几句互相递几个眼色准备速速退散,把赵曦微留下说是屋里没人照顾她一会儿。
按照惯例,尉蔚的拧巴只有赵曦微能完美压制。
屋里一片静默,尉蔚在这种氛围中觉得异常尴尬,不住地咽唾沫。
“你怎么来了?”尉蔚说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虽说之前对赵曦微有些闹别扭,但多是因为要手术,心里没底很焦躁,没心思理俩人之间的尴尬,这住院闲了小一周心里的拧巴也被自己抚平了,左盼右盼好不容易人来了,自己这不是撵人呢么。
“…”赵曦微被噎了一下“组里组织来看你。你精神不错啊,还有力气跟人置气呢。那我走了。”赵曦微面无表情地看尉蔚一眼,起身往门口走。
“哎!”尉蔚一着急就想下床,一用力伤口一阵撕扯,疼得出了一身冷汗,脸色像又刮了两层大白,坐在床沿捂着伤口不动了。所以赵曦微一回头就看到尉蔚皱着眉捂肚子。
“你作什么死?”赵曦微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