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大声说话没别的问题,可惜当老师的这点最要命,弄得尉蔚很不好意思,老大姐只对一脸窘迫的尉蔚摆摆手,用气声说了句‘好样的’,尉蔚当时脸更红了。
一月中下旬高考一轮复习已经过去了一大半,一轮最细致,是提升成绩绝佳的机会,尉蔚急着回来也是不想这时候换代课老师老师影响孩子们,不是说自己讲的有多好,只是讲课风格习惯不同,万一学生不适应,自己承担不起。
复习也挡不住尉蔚的名声鹊起,脑袋上的纱布简直是移动的宣传标语,即便五六天就拆了,尉蔚美人救美与不讲理家长英勇搏斗的事迹也迅速成为众所周知的秘密。
尉蔚坐在班里看着自习,供热太好热得难受,皮里肉外出了点汗,尉蔚赶紧把小外套脱了,头上伤刚拆线还不能见水。尉蔚卷着自己为了挡住被剃了的右边鬓撇到右边的头发,很久没把头发扎起来,已经习惯了,左手撑着头,百无聊赖地看着下面的学生,心想怎么办,自己这头发剃了显得自己流里流气的,像个小流氓。
有学生抬头看她玩自己的头发,偷偷笑她以为她没看见,尉蔚凛了目光佯装生气瞪她“看我干嘛?”
“没没没”学生赶紧低下头假模假式地看书
尉蔚脱了外套还是热,起身出去透透风,一出门就看到赵曦微背对她抱着手臂倚墙跟小男生说话,小男生一脸不服不忿,歪着头撇着嘴像谁都欠他几百块钱一样。赵曦微看来像是说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