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手打断我的接话:“先留在医院治病吧,我再托人找找他亲戚,这期间多来看看他。”
我们又重新进房间,小霍正在逗小孩儿玩,小家伙咯咯直笑。
这之后陈镜予托了重庆那边给小孩儿找家人,我有一次接到她父亲的电话,那头问我:“小安啊,镜予是不是在外边玩野了?”
我把这事跟陈镜予说,陈镜予喷口气:“老头子整天数落我,我第一次打过去,他以为我在外边鬼混有了私生子!”
我捧着肚子咯咯咯笑,“他怕是你在军营待久了,日后不好嫁人。”
“嫁人?”陈镜予嗤笑:“老头子看上的那些个门当户对高官子弟,个个都是些粉面油头的草包,整天拿着大洋吃喝嫖赌抽大烟,除了□□龟脑缩在重庆还会做些什么?鬼子来了,第一个投降的就是他们!”
一个多月后,倒是吴应堂来了电话。军线本就紧张,我一听是他,就抢着要电话,陈镜予边听电话边拿手背抵开我,微蹙眉回道:“嗯,知道了,帮我谢谢你父亲。”
我能隐约听见吴应堂的大嗓门:“没事儿,咱两谁跟谁啊,我父亲还说要你回重庆后去看他。”
“嗯,等胜利后,我在金陵春宴请。”
她说完就挂电话,我瘪着嘴:“你都不让我跟应堂说话!”
陈镜予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来,烟盒瘪了大半,她敲出一根出来叼着。我一看她抽烟,上手就去夺:“你不说你戒了吗?怎么又抽上了?”
陈镜予猝不及防之下被我夺了烟,微微愣神间